可以理解的“怪癖”

    薛道衡登吟榻构思,闻人声则怒;陈后山作诗,家人为之逐去猫犬,婴儿都寄别家。
    ——〔清〕袁枚《随园诗话》卷四
    〔简释〕设“吟榻”、逐猫犬、废人声:二位诗人似乎怪癖,其实唐人有句云:“苦吟僧入定,得句将成功”,保证构思时无外界干扰对作品的成功是必要的。而潘大临捉笔得“满城风雨近重阳”,忽催租人至,遂兴败搁笔,只留诗一句,则是反面的典型例子(此事见宋惠洪《冷斋夜话》)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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